ཚེས་བདུན

【澄羡/双杰】OOC，天雷，狗血，作者不做人-5

唉，行吧，写就写吧，这次写个永别（。）

如果看下去的话默认已看过文前警告且认同作者：

1. 默认你看过第一章的所有警告了；

2. 最大雷点：纯洁兄弟情（？）的双杰有肉体上的关系；

3. 高能预警：本章估计是让所有人都不爽的一章。忘羡虽然是真的然而分开了，但是他们永远不会停止相爱。澄羡虽然在一起了然而并不是爱情，不过他们会永远陪伴在彼此身边。您真的不需要勉强自己去看的，真的，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4. 作者没有人性没有节操没有道德，也期待决定看下去的你也没有人性节操和道德（。）

具体警告：狗血，天雷，不好看，炒鸡不甜，作者特别恶俗下流肮脏不要脸，作者不是人，语言很现代，一点也不原著风，矫揉造作，无病呻吟，无理取闹，没有逻辑，许多奇怪的心理描写，反复重复同样的事像祥林嫂一样，青春疼痛文学风，还有什么雷点我一时半刻想不起来，总之别带逻辑三观节操和脑子来看。
私设：双性，生子，忘羡求学香炉成真梗，带球跑（……），江家只有江枫眠死去，虞紫鸢失丹，穷奇道截杀只有金子勋死了，所以魏无羡和百家的矛盾就多拖了几年……

主要情节：伤离别。

江澄问：“你真的要做这个吗？”

魏无羡说：“总还是要说清楚的。”

江澄说：“那好吧，我来安排。”

 

三天后，蓝忘机拜访云梦莲花坞，和魏无羡在湖上小亭内见面。

叛出江家，和温氏遗脉重上乱葬岗后，蓝忘机还时不时去看望魏无羡。然而后来，魏无羡与百家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蓝家便只好出面警告了蓝忘机。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

二人沉默许久，蓝忘机才问：“你……可还好？”

魏无羡微微一笑：“你看呢？”

蓝忘机渴望地看着魏无羡。不见面的时候还好，但是一见面，才苦涩地发现原来渴慕竟然这么深，看一眼就会感到痛苦，更何况魏无羡消瘦了许多，步伐虚浮，脸上还有伤。他不想再看，但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魏无羡。

“你受伤了？是……玄门百家……？”蓝忘机低声问。

“不是，”魏无羡回答，“是江澄打的。”

蓝忘机皱起眉头：“江晚吟？”

魏无羡笑：“是啊，他扇了我好几个耳光，然后用紫电狠狠地抽了我一通。到现在都还在疼呢。”

魏无羡的半边脸仍旧没有恢复原样。蓝湛忽然感到不能呼吸，他知道江晚吟的脾气火爆，但是那也是唯一一个会拼尽全力护好魏无羡的人，然而这身打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蓝忘机艰难地问，“他没有……？”

魏无羡轻声答：“他有。所以，等我和江澄的伤势好一点，我们就要成亲了。”

蓝忘机静静地坐在那里，即使知道这是极有可能的后果，但是亲耳听见魏无羡说出来，仍旧让他心痛到无法呼吸。

魏无羡问：“蓝湛，你是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的吧？”

蓝忘机颤抖着说：“是。”

魏无羡又笑着说：“你也知道我不愿意的吧？”

蓝忘机说：“你不愿意？那你……？”

魏无羡说：“所以说江澄才打了我啊。看，脸上还有淤青呢。”

蓝忘机愣愣地重复：“他……他，你不愿意，所以他——”强//暴了你？

魏无羡说：“是啊，我不愿意，说实话他其实也不愿意的，不过没办法，倒是为难江澄了。他还气得问我说，你可以这样对我，为什么他不能呢。”

蓝忘机此时已经彻底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了。心脏疯狂跳动，太阳穴的血管“突突”地又疼起来，感觉人要疯掉，脑子又十分清醒，可以听到对方说话，也可以冷静稳定地回复对方。然而精神和身体似乎分开了，他好像可以从一个局外人的角度站在一旁冷静地分析谈话的内容。

蓝忘机艰难地问：“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还来见我？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魏无羡轻声：“让你看看，你到底对我都做了什么。”

伤害都是别人和江澄加诸魏无羡身体的，蓝忘机没有出任何力。然而，在知道后果的情况下告诉江澄金丹的事情，其实也是对魏无羡做出了什么了吧。他知道江澄会大怒，他知道江澄会对魏无羡做什么，他也知道魏无羡不会同意，但是他没想到江澄竟做到了这样。在知道会发生什么，却没有去做什么，或者根本就是促进催成这样的事的情况下，的确是可以说这都是蓝忘机对魏无羡做的了吧。

两行眼泪从蓝忘机的眼中流出。太过痛苦，太过心痛，脑子里叫嚣着“他怎么敢这样对你！”，想要扑上去将人狠狠揉进怀里，再不分离，然而身体却仿佛被牢牢钉在了椅子上，酷刑一样，眼看着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却再也无法触碰。

魏无羡演到这里，看到蓝忘机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了，问：“为什么？”

蓝忘机愣愣地说：“如果蓝家要出面，那么我们就必须要回去。而我并不想带你回去。”

魏无羡笑中带泪：“是吗？”

蓝忘机颤抖着说：“我再也不想……我不能让你成为第二个母亲。”被禁闭在云深不知处深处，每个月只能见自己的孩子一次，爱人太过痛苦而不与自己见面，曾经或许也有过梦想和抱负，有过许许多多想要做的事情，但是再也没有人在意了，她自己也不在意了，终身只能在那一方小小的空间等待着别人的施舍，仰仗着他人的善意*。太过痛苦，太过压抑，魏无羡是他心爱的人，他无法忍受母亲的命运也降临在魏无羡身上。魏无羡又是个骄傲自由而不羁的人，蓝忘机宁可他死了也不愿意这样对他，太过耻辱。

“是，”魏无羡闭上眼，感受到自己的泪水也流了下来，“我也不愿意。你想的对。”你想的都对，我们当初不就是因为这而脱离蓝家的吗？当初的日子多么快乐，一切都还没有发生，十五岁的魏无羡不知道自己和腹中孩子的命运日后会如何，害怕地逃走，躲在夷陵的山林里焦虑地期待着孩子的到临。他找来江澄照顾他，然后蓝忘机跟随江澄也找到了他们。那时候虽然恐惧着，但是也期待着，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实在是一段少有的平静时光。后来的日子也很不错，射日之征时终于互相把心意说开，苦涩，但是情窦初开，发现对方竟然也属意自己，多么惊喜，多么甜蜜，多希望生命能结束在那一天，那么在回顾这一生的时候，记忆里就都会是淡淡的甜甜的调子了。他真诚地，羞涩地，全心全意地爱过，也被热烈地，痛苦地，毫无保留地爱过。中间发生的那么多，都可以被忽略掉。战争结束后的日子也很快乐，他们一直在一起，不论是在哪里，只要在一起，就已经足够了。蓝忘机在最幸福的时候，看着魏无羡的神情仍旧是微微带着痛苦的，仿佛是知道这样好的时光并不会长久，他爱上那个强硬地闯进自己空无一物的世界，打破自己心防的人，那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他伤害了那个人，那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也爱着自己，仍旧爱着自己。他早就知道不能期待更多，太好的梦别信**，在这个冰冷无情的的世界里，他曾经躲在这样一个五光十色的泡沫之中***，即使短暂，他也满足了。和江澄不同，江澄对于伤害总是深深记得，耿耿于怀。魏无羡也深深伤害过蓝忘机，但是他和他的爱带来的即使是伤痛，这对蓝忘机而言仍旧值得，仍旧珍惜。

即使理解，仍旧怨恨。魏无羡知道蓝忘机做出了最好的选择，他不能不去表示谅解，但是，蓝忘机是唯一一个让他觉得可以肆无忌惮去埋怨怨恨的人了。他毫无负担地对蓝忘机有期待，于是在期待破灭之后，他自然要怨恨。其实没有所谓的更好的选择，魏无羡也知道，不过是同生或者同死，仍旧在一起再不是一个选项了，不过是选择这一种的痛苦，或者那一种的痛苦。哪一种魏无羡都不喜欢，所以不论蓝忘机做出哪一种选择，他都会怨恨。

蓝忘机看着魏无羡，他宁愿魏无羡对他直白地表达不满，也不愿魏无羡哀伤地表示，你做得对。哀伤，仿佛就已经是不再挣扎。之前抗争过那么久，还是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魏无羡问：“你今后的打算呢？要回到蓝家吗？”

蓝忘机说：“是。”家中需要我的援手了，而我，也需要在蓝家的地位，否则无法保护心爱的人，也无法保证自己的意志和信念的执行和贯彻。他和魏无羡试过了，光是一腔孤勇，是没法让他们年少的理想真正实现的。

他尝试着伸出手，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这样做。最后，蓝忘机还是抚上了魏无羡耳边的头发，说：“我不仅希望你活着，还希望你好好活着。你必须活下去，这样才能实现我们当初的愿望。”

锄奸扶弱，无愧于心。我们当然可以逃去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但是，我知道你不会那样做的，你从来就不是一个独善其身的人，而这也正是我爱你的原因。

魏无羡知道在蓝家会有诸多掣肘，只有在江家，他才能像以前一样，不受改变，还能继续不改自己的意志。蓝忘机已经尽了他的全力保证这样了。仙门百家不愿意江家有魏无羡，不过他们更不愿意让蓝家的实力更进一步，这已经是在诸多制衡下能达到的最好的平衡了。他清楚地知道，但是仍旧不想听蓝忘机这样直白地表达出来。

魏无羡苦笑，你还真是政治正确到了极致啊。但是即使做出正确的选择，还是让人心痛难当。

魏无羡轻声：“你知道我们今后不会再见面了吗？”

蓝忘机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你我心知肚明，一定要说出来刺痛我吗？

“有的时候我会想，”魏无羡说，“这个世界值得我们这样牺牲吗？那些人，从来没有在我们遭难的时候伸出援手。所以，我们要为了那些人，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蓝忘机温柔地看着魏无羡，低声说：“因为在这世上，我们相遇了。”各自苦苦挣扎，遇见了彼此，仿佛是奇迹一般，于是再不孤单，仿佛是这个世界给予自己的小小善意，或者是，最大的善意，让他们相遇。

世界会变得更好的吧？在他们不懈地努力的情况下，不会再有人经历他们经历过的挣扎和痛苦。而他们能这样做，也正是因为相互给予还有相互从对方身上汲取的爱和勇气。

魏无羡哭着扑进蓝忘机怀里：“你就一定要说正确的话吗！”

蓝忘机当然不想，他什么都不想说，但是爱人已经比自己遭受了更悲恸的打击，他只得承担起宽慰的职责。蓝忘机无言地抱紧魏无羡，最后一次感受爱人在怀里，透过温暖的胸膛传来的心跳声。贪婪地闻着对方身上的味道，饥渴地感受着对方的身体，因为今后这一切都将再也不再。

许久，魏无羡才哽咽着说：“我永远爱你，也永远记得你。”

蓝忘机无言地点点头。他也是。

他仍旧拥有他，他永远都拥有他，只不过他今后将会在另一个地方生活得很好了。不过这也没关系，他只需要他过得好就可以了。

他们今后也会一直从彼此身上感受到爱和勇气还有希望。

 

* Tennessee Williams <A streetcar named desire>, Blanche: “Whoever you are—I have always depended on the kindness of strangers.”

**何韵诗《痴情司》，“梦太好，别相信”

***《古剑奇谭二》，沈夜：“黑夜很快就要来临，带来漫长的寂静与虚无……而那黑暗的最深处，又是谁的心念不肯改，幻作五光十色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