ཚེས་བདུན

【澄羡/双杰】OOC，天雷，狗血，作者不做人-8

终于生了OTL

如果看下去的话默认已看过文前警告且认同作者：

1. 默认你看过第一章的所有警告了；

2. 最大雷点：纯洁兄弟情（？）的双杰有肉体上的关系；

3. 作者没有人性没有节操没有道德，也期待决定看下去的你也没有人性节操和道德（。）

具体警告：狗血，天雷，不好看，炒鸡不甜，作者特别恶俗下流肮脏不要脸，作者不是人，语言很现代，一点也不原著风，矫揉造作，无病呻吟，无理取闹，没有逻辑，许多奇怪的心理描写，反复重复同样的事像祥林嫂一样，青春疼痛文学风，还有什么雷点我一时半刻想不起来，总之别带逻辑三观节操和脑子来看。
私设：双性，生子，忘羡求学香炉成真梗，带球跑（……），江家只有江枫眠死去，虞紫鸢失丹，穷奇道截杀只有金子勋死了，所以魏无羡和百家的矛盾就多拖了几年……

主要情节：三毒圣手表演猛男落泪（。（算了我这总结情节的能力越来越……_(:3」∠)_

江澄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都显得鬼鬼祟祟，不敢直视自己的师兄。就算晚上他们还睡一起，魏无羡夜间起来或者小腿抽筋，江澄在熟练地帮师兄缓解任何不适的时候都还是不敢看他的脸。

魏无羡又奇怪又好笑。逗弄江澄的时候他的反击都没有以前犀利了，这让魏无羡感到很无趣。

终于有一天，午饭过后，魏无羡感到了肚子里传来一阵尴尬的感觉。他知道这是要生了，不过之前有过经验，所以也没有太着急。

魏无羡心平气和地叫下人来把房间布置好，热水烧好，食物也准备好，最后才打发人去找温情。江澄在外办事，他也懒得去找人叫他回来。

温氏的残部由江家出面，蓝家作保，归顺于江家。温情在魏无羡有孕的这几个月里也一直照看着他。她立刻就赶来了，发现魏无羡还在慢悠悠地吃着点心。

温情把医药箱放在桌上，问：“情况怎么样？”

魏无羡嘟嘟嚷嚷地说：“阵痛得比较有规律了。”

温情点点头，正要把魏无羡扶到床上去的时候江澄就赶回来了。

江澄今日正好回来得早，一进门，便看到家里仆人进进出出有条不紊的样子。一问，才知道自家夫人是要生了。虽然第一反应是腿软，但他还是挣扎着跑来了。

“魏无羡！”江澄一把推开门，急切地喊着，然后看到自家师兄手里还拿着一块点心往嘴里送，呆了。

“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快。”魏无羡笑道，“我还打算等你回来给你个惊喜呢。”

“惊喜个头！”江澄怒道，“你怎么不派人去找我回来！”

“江大宗主日理万机，”魏无羡嘻嘻笑道，“我怎么好意思用我们爷俩的事去劳烦大驾。”

江澄怒斥道：“少跟我来这一套，你先省省力气吧！”

魏无羡正要调笑回去，脸色突然一变，感到腿间的尴尬感觉了。江澄见他面色有异，也吓了一跳，问：“怎么了？”

魏无羡苦笑道：“是羊水破了。好了，快扶我到床上去吧。”

江澄慌慌张张地把魏无羡抱起来，从桌边走到床边的时候竟然还差点自己把自己绊了一下。

温情在旁看得无语：“江宗主，你也知道魏无羡并不是第一次……经产的话会顺利也会快一些的。”

魏无羡也抱怨道：“对啊师弟，不仅我不是第一次，你也不是第一次见我生孩子了，怎么你还这么毛手毛脚的？”

江澄只是把魏无羡放到床上，就好像已经用完了全身力气了。他头疼地想要反驳，又慌得说不出话来。

门开了，下人带着面盆热水毛巾和一应物品依次进来，然后江澄便被赶了出去。

他愣愣地站在门外，觉得必须要有墙才能支撑自己的重量。魏无羡在里面开始叫了，刺痛了江澄的耳朵。江澄反复地告诉自己“没事的”，然后有规律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想要镇静下来，但是脑子里仍旧慢慢响起了嗡嗡的鸣叫，耳朵也轰鸣了起来。

又来了。江澄苦恼地想着。他的感官仿佛都被封闭，渐渐也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只能感受并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膛里咚咚咚地加速跳动。魏无羡不会有事，江澄耐心地告诉自己，他有经验，之前更凶险的情况都有过了，但他还是熬过来了，这次自己一直把他照顾得很好，和射日之征时候相比简直好太多了，所以，没问题的。然后，江澄又茫然地想到，我把他照顾好了吗？是不是之前还用紫电抽过他？鞭伤是不是都愈合了？啊，还有金丹也是，没有了金丹，没有了灵力的身体，更加不能保护自身，受的伤也会比以前有金丹时严重吧？痊愈也会慢一些吧？是不是这样？之前怎么就没有问温情这些呢？之前干嘛要手贱抽他啊！不是说每个女人生孩子都是走一遭鬼门关吗？阿姐到现在也没有生二胎。每个人每次的情况都是不同的吧？江澄又冷汗涔涔地想，不过，不是听说男子的盆骨要更加狭窄一些，不容易让孩子通过的吗？那，那魏无羡到底会不会有事啊？

门打开了，有下人端着什么出去，又有其他人端着什么进去。进出交替的时候，魏无羡的又一声惨叫清晰地传了出来，刺耳，令人不舒服，让江澄的心紧缩成一团。

如果魏无羡有了什么三长两短，该怎么办？第一次，江澄直面了这个问题，然后他惊恐地发现自己不知道答案，也不愿意去面对这个答案的后果。他被又一次可能失去某个重要的人的事情吓到，茫然地想，魏无羡怎么可能会离开？他曾经离开过很久，但是现在又回来了，但是，难道还要再走吗？那么这次如果真的走了，还会回来吗？会再也不回来了吗？但是，他不是父亲带回来的吗？江澄想，自己每天除了练剑，也没有其他同龄小孩可以打交道，只有茉莉妃妃小爱陪在身边。曾经，江澄除了修行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做，那三只小狗的陪伴让江澄度过了一段很长的没有朋友的日子。父亲把茉莉妃妃小爱送走了，但是父亲带回来了魏婴。那，魏婴就应该代替它们一直陪着自己的啊，即使他们总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为什么现在，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他又一次面临着可能失去的恐惧。江澄在自己的想象里，被自己的恐惧打败。他再也无法容忍站在房外什么都不知道，然后抬起沉重的步子，跌跌撞撞地滚进了门里。他必须要时刻守在魏无羡旁边，免得魏无羡又跑了。

江澄慌乱地拨开围在床前的几个人，没有理会背景的叫声和“你不该在这里！”的劝说。他看见魏无羡躺在那儿，嘴里塞着一块什么，闷哼着。魏无羡的汗水打湿了额头，头发于是一簇一簇地粘在一起。江澄握住魏无羡的手，然后魏无羡睁开眼睛，扭头看向了他。

魏无羡示意，于是江澄便把他嘴里咬着的布拿开了。

魏无羡露出一个微笑：“怎么，这次也想近距离观察吗？”

江澄惶惶地正要回答，但是随即魏无羡便被又一阵剧痛袭击，痛叫出声，无暇再去理会江澄。

疼痛过后，魏无羡又努力聚集起一个笑容，对江澄说：“你怎么还在害怕，我都没在怕了。”

江澄哭丧着脸，紧紧抓住魏无羡的手不肯松开，仿佛一松手他就会跑掉。他问：“你不怪我吗？你不怪我吗？都，都是我的错。”

妈呀，魏无羡翻了个白眼，一般情况不都是反着来的吗？生孩子的人破口大骂把自己肚子搞大的人，然后另外一个就诚惶诚恐地乖乖挨训，为啥他好好的谁也没骂，还要被人家问：你怎么不骂人，你怎么不怪人？老天一定是在玩他吧？把另外一个哭叫着的宝宝也送了进来。但是看起来那个宝宝真的要崩溃了，所以魏无羡也没法放着不管。

“我本来……想骂你来着，”他断断续续地说，“不过看你乖乖认错……这么可怜……就……算了。”

温情在查看魏无羡的情况，看见江澄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骂道：“你又不是什么经验都没有，怎么这么不中用！没用就滚下去！”

“没事……温情……”魏无羡继续忍耐着，笑道，“我不需要……江澄在这儿……但是江澄……需要自己在……这里……呜。”

然后又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对的。江澄的额头抵上了魏无羡的手背。他不需要我在这里，但是我需要我在这里。不抓住点什么的话，简直就要疯掉了。在没有遇到魏无羡之前，江澄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孤单的。他一直责怪怨恨魏无羡，然而魏无羡这位兄长却似乎从来都没有怪过他。他害怕魏无羡离去，再一次只留下这个开始知晓孤独滋味的自己一个人。

魏无羡缓过劲来，纳闷：“你怎么比我还怕死。”

江澄呕了一口血，你这话怎么说的，是，我是怕死，我是怕你死了！但是他又敢怒不敢言，只能红着一双眼睛盯着魏无羡。

“别怕……别怕……”魏无羡已经有点恍惚了，喃喃地说，然后本能地使着力气，协助着腹中的一团向下坠去。

江澄于是又痛恨起自己来，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需要魏无羡照顾。然后，便听到了响亮的啼哭，魏无羡紧绷着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耳边传来嘈杂的人声，但是江澄什么都无法分辨出来，他看着魏无羡平静下来了的面容，感到自己也慢慢镇静下来了。

魏无羡虚弱地笑着：“我还活着，没事了。”

江澄拿出帕子，默默地给魏无羡擦汗，什么都不敢说。擦完了，新生儿也被清洁完了，裹在小小的襁褓里送到了江澄面前。

婢女笑着说：“恭喜江宗主，是个健康的小公子。”

江澄失魂落魄地接过孩子。魏无羡也说：“给我看看。”于是他便把孩子送到了枕边，和魏无羡一起看他们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江澄回味着这几个字。

魏无羡抱怨道：“咦，还是这么丑，为什么小孩子都这么丑啊？”

江澄这才回过神来，认真打量这孩子。小小的身体，脑袋显得特别大，紫红的，皱皱巴巴的皮肤。它的眼睛还没有睁开，双手蜷在身前，什么事情都做不到，只是一声一声地哭着。江澄把手伸过去，那双小手便不由自主地攀附上了江澄的手指，什么都不知道，却十分信赖地抓着不肯放开，看着真叫人难受。江澄看着这新出生的孩子，那小小的，无助却全身心信赖，完全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样的茫然模样，感到一阵心痛。这么没有防备，这样相信别人，还不知道人生的道路上会有多少痛苦欢笑心酸悲伤等着它，真是个可怜的小东西。江澄觉得世界上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像他这样为这个孩子感到痛苦了。江澄想要把整个世界都送给它，然而这个世界又是如此冷漠，充满了可怕和未知，而江澄再怎样心痛，再怎样努力，也无法阻止这个冰冷无情的世界伤害它。*

江澄泪如雨下。 

魏无羡无力地躺在床上，笑：“江大宗主这是看见儿子欢喜得哭了。”

然后转眼一笑：“还是看见这不是自己儿子才哭的？”

江澄终于忍不住，抽噎地对魏无羡说：“魏无羡，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开玩笑，你是不是人啊？”

魏无羡笑：“之前我还觉得作者把我写得娘了，没想到你才是最娘最爱哭的那一个。”

江澄继续抽泣，放弃挣扎了：“随便你怎么笑好了。”

魏无羡只好笑着安慰：“好了好了，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嘛。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别和我杠年代问题）

江澄不再回答，只是泪中带笑地用手指摸摸新生儿的面孔，心中感到无限柔软。

魏无羡又笑道：“你真是偏心啊，亲生的果然就不一样。我的第一个孩子你也是看着出生的，怎么没见你这么喜欢？”

江澄嗔怪地白了一眼魏无羡，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在意这个问题。江澄并非是不爱魏无羡的第一个孩子，毕竟看着出生，自己带大。但是那时他还太过年轻，那时即使偶有苦涩，但身边还有父亲，母亲，姐姐，和魏无羡的陪伴，玩笑打闹，实在是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候了，还没体验过太多悲苦，还不知道人生在日后给他准备了什么。这几年他的人生起起落落，波澜不断，历经沧桑困顿，很多同样的人事，带给他的感受便截然不同了。这又怎么是一两句话就能道明的。

当父亲了，江澄才第一次能从江枫眠的角度来看待自己。父亲当年看着自己时，也像自己看着这孩子一样，无限感叹，满怀柔情，想要把自己所有的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吗？然而，自己还有多少能给的呢？这个可怜的孩子，它甚至都不是因为爱而受孕的，等它长大后，会埋怨父母不够相爱吗？

“我对你不够好，”江澄继续哭哭啼啼地说，“我甚至都没有……像蓝忘机那样爱你。”

“嘘，”魏无羡伸出手，轻轻地摸着江澄的头，温柔地说，“你也别说这些自己也不相信的话了。你是我的家人，你很久以前就是我的家人了。我们作为家人，彼此相爱很多年了。”

 

*<ModernFamily>，大概不是原文，但是都是印象里的句子。Jay就自己的继子的事跟Gloria说：“That's the hardest thing, isn't it? You can't stop the world from hurting him.”。然后过度保护的父亲Mitchell对于女儿Lily不想学自行车的事情也很在意，他的伴侣Cam就问他他为什么这么不安，Mitchell就说：“I don't want her to get hurt. It's dangerous out there. There's so many weird things going on in the world.”父母想要保护孩子的心情，实在是很难不让人动容。他们自身也深深地被伤害过，有过各种烦恼心酸的心事和往事，所以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经历过一样的痛苦。但是他们又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在长大的过程中，不论如何孩子都会受到伤害的，只能在一旁担惊受怕，无奈地接受这个事实，只希望在孩子需要他们的时候能够一直在身边给予支持和慰藉。唉，家真的是一个奇怪的堡垒啊，你被父母被亲人伤得最重，然而也正是他们给予你无条件的爱和支持，是你的来处，是你安心的来源。正是因为在最初的人生中，他们对你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塑造了你的一切，给予你保护，对你的生存至关重要，他们才会那么重要，你才会对他们有所期待。而你对人有期待时，你最终总是会失望的。虽然说无欲则无刚，但是没有期待的话，还会有深刻的感情吗？不论这感情是爱情亲情还是友情。而人生中没有这些深刻的感情的话，还有意义吗？一般情况下孩子总是会重复父母的故事，不过也有很多人会选择那些和父母身上让自己伤心的地方相反的品质，反而不会踏上父母的老路。所以这里我的私设就是蓝忘机不想要把魏无羡带回去像自己母亲一样禁锢一生，因为他不希望自己和母亲的命运也重复在自己的孩子和魏无羡身上。江澄的话也是，私设就是他不会重复自己父母的老路，即使这中间会经历很多波折和风雨，但他最终会迎来和自己的和解。当然了我上面有关父母家庭感情讨论的都是不极端的情况，极端情况例如说人渣啦什么的另外清算……

Note: 下一章完结！！终于……完了……_(:3」∠)_